夏知深

调理身体中

【all炭】消失的炭治郎(一)

炭治郎半鬼化

我要让鬼舞辻无惨走向名为炭治郎的真香(╯·⚇·╰) ​​​


靡靡夜色下,属于鬼的狂欢才刚刚开始。纵使他们与鬼杀队激烈的战斗仅仅过去半个月,但身上的伤口早已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而恢复如初。


鬼舞辻无惨阴郁着神色行走在无限城内,他的体内还残存着珠世专门替他研制出的毒药毒素,无法被分解的毒素如同是盘踞在他体内的毒蛇,稍有不慎就会把他蚕食殆尽。这样的画面对于一向追求完美的鬼舞辻无惨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衅。


不过没有关系。


他挑了挑眉,想到即将看到的人,他的情绪就好上了几分。那扬起的嘴角所表现出的笑容,却无端的让人心生寒意,只觉得这是被毒物所注视的不详。


鬼舞辻无惨径自打开了房门。偌大的房间内空空荡荡,除开几叠榻榻米和被褥之外,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其他多余的装饰物。


“炭治郎。”他低声呼喊着,“到我这里来。”身后的门无风而动,悄然无息得把空间又变回了封闭的模样。


一个身影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来,在暖黄色的灯光的照耀下,他的模样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。


那还是个少年,身形也并不健壮,与鬼舞辻无惨相比显得有些娇小。过大的浴衣穿在他的身上,时不时就会从他的肩膀处滑落,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。他的容貌看着很是清秀,只是额边有一块好似烈火灼烧的深红色纹路,当然这个瑕疵并不能带来什么坏的影响,相反的更像是残缺的美好。


“无惨大人。”


炭治郎的声音还是少年人应有的清亮,更带上了独属于他一人的温柔。在喊鬼舞辻无惨的时候,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些孺慕,可仔细去听时,又觉得只是错觉。


“今天还需要实验吗?”


“实验已经结束了,炭治郎。”鬼舞辻无惨坐在了榻榻米上,同时把一边的炭治郎拉入了他的怀里。


就好像是刚晒过太阳的温暖不断的从炭治郎身上传来,将鬼舞辻无惨冰冷的身体暂时带来热意。一瞬间鬼舞辻无惨以为自己完成了自己的夙愿,他不在需要躲藏在黑夜中,他已是世上最完美的生物。


然而还没有,他还有着阳光的威胁。


“有得到无惨大人想要的结果吗?”


炭治郎听到实验结束后,睁大了他汪汪的眼睛,言语中并不把自己是试验品的身份放在心里,倒像是更希望能为鬼舞辻无惨做出什么贡献。


鬼舞辻无惨玩弄着炭治郎暗红色的卷发,他回想着在少年身上做过的各种实验。


他当初为了得到化鬼后不惧阳光的祢豆子和鬼杀队一战,结果却是两败俱伤。不过幸而他带回了炭治郎。说不定,他的希望同样也可以在炭治郎的身上得到实现。


“快了。”想到这里,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炭治郎的衣领中。他能在炭治郎的身上感受到与鬼不同的感觉,那是鲜活的,温暖的,独特的。


如今的炭治郎,是鬼舞辻无惨最好的杰作。


“唔……无惨大人……”少年小喘了一口气,身体下意识地王鬼舞辻无惨贴近,以此来躲过对方突然的动作。


“炭治郎,别动。”他贴紧着炭治郎的耳朵,说话间湿热的吐息缠绵着炭治郎的耳垂。他边说着,手边在炭治郎的胸腹上下抚摩。


接受过锻炼的紧致的肉体中,更夹杂了少年的青涩。鬼舞辻无惨揉捏着炭治郎胸口处的那点凸起,就好像是从中得到了乐趣一般。


炭治郎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反驳过鬼舞辻无惨的任何一句话。鬼舞辻无惨让他不要动,他便真的任由对方在他身上动作。


不尝青欲的身子意外的敏感,冰凉的手指触碰他温热的胸口时就好像是放置了一块冰块,与体内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他压抑着喘息,半边脸埋进了鬼舞辻无惨的胸膛。


“怎么了,炭治郎?”鬼舞辻无惨的另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,“不说出来的话,我怎么知道炭治郎的想法呢?”


他端的一副再慈爱不过的表情,手中的动作却是如此的猥亵。


一边得了快乐,被冷落的另一边也想要被玩弄的话语如何叫炭治郎说的出口。即使没有了记忆,但不代表他失去了羞耻。


“没……没在想什么。”


“是吗?”


鬼舞辻无惨不再追问,继续由着自己的想法来。他从来不是个善人,比起炭治郎是否舒服,当然是他自己的感官放在第一位。想到此,他的笑容无比邪恶。


亲手摧毁怀里的少年的滋味,就如同是染上了罂粟的毒药一般无法舍弃。他如此的期待着未来的发展。


就在他沉浸于想象中时,体内蛰伏的毒素渐渐活跃了起来。蚀骨的疼痛让鬼舞辻无惨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引得少年闷哼一声,把自己蜷缩了起来。


“炭治郎,早点休息吧。”鬼舞辻无惨抽回了手。


“无惨大人,出了什么事吗?”炭治郎担心地看着鬼舞辻无惨,他闻到了疼痛的气息。细细打量,鬼舞辻无惨的嘴角紧紧抿着,眼神阴郁。


“不要多问,炭治郎。”鬼舞辻无惨不会把自己的弱点随意暴露在任何人眼前,他一向是再谨慎不过的。不再留意炭治郎的反应,他大步离开了屋内。


又变回一个人的炭治郎沉默地躺了下去,他现在很难入睡,又或者是一旦入睡之后,便总是梦到各种模糊的身影,偏偏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
“我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?”他问自己,心脏一如既往地在跳动,可是他只感到一片空虚。


似乎他遗忘了很重要的存在,那是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。


寂静的屋子里,炭治郎沉沉地睡去。


 


“炭治郎,我护住了,因为你说这是比你生命更重要的存在……”


梦境里,有个人在看到他的出现后,露出了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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