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深

调理身体中

【善炭】得寸进尺

两个我妻善逸,问就是神秘的血鬼术

哭包称呼善逸,闭眼称呼我妻

实质上是想看炭炭被两个我妻善逸【哗——】

涉及微量义炭

 

 

时值春雨过后,绵绵青山仿佛是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飘扬在远方,隐隐约约的似有高高低低的虫鸣声传来。庄园外面的小路上尚且留着湿意,院落里散发着青草雨露的清新气息,露水不经意地从叶上滑落,在地面溅开了好几滴银色的水花。

静谧了许久的蝶屋内,一阵如雷落下的哭声响起。刚从富冈义勇那边回来,正走到门外的炭治郎在听到后轻声叹了口气,拔脚走了进去。

蝶屋里休息着杀鬼归来的鬼杀队成员,其中常客就有令女孩子们不经意躲开的我妻善逸。

炭治郎刚走进我妻善逸的病房内,就看见一个影子朝他猛扑而来,随即便是更为响亮的哭嚎。他轻柔地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脊背,试图安抚受了惊吓的他。

“炭治郎!!!”我妻善逸的泪水胡乱地擦在炭治郎的队服上,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,豆大的眼泪仍不停地从他那金棕色的眼睛里落下,“为什么……那里……还有一个我?!”

他说着,伸出手指向了不远处已经坐起身的人。也难怪我妻善逸会无法相信,只因为那个人和我妻善逸长的极为相似,或者该说是长的一模一样,唯一可以说到不同的地方也只有对方正紧紧闭着的双眼了。

“炭治郎,我是在做梦吧!我绝对是在做梦吧!!!”他双手揽着炭治郎的腰,把自己的脸死死地埋在炭治郎的胸前,“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……”

炭治郎比我妻善逸恢复的的速度快了许多,因此他比我妻善逸更早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个情况。

“善逸你忘记了吗,那天我们去灭鬼的时候,你中了对方的血鬼术。”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是昨天夜里的小雨,落在人的身上也只有酥麻的感觉。

我妻善逸的记忆也跟着炭治郎的话而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。那一日他的确中了血鬼术,对方的实力不弱,更会耍一些阴损的招式,临近昏迷时他模糊间看见了一个黄色的身影,也就是另一个他吗,可是效果不应该随着鬼的死亡而消失吗?

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炭治郎解释道,“听小葵他们说,因为无法分清哪一个才是你,所以都带了回来。对方的血鬼术约莫有个期限或者是限制,因此……”

谈话间,另一个我妻善逸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炭治郎的身边,他也不说话,只是拉着炭治郎的衣角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,浑身散发着我很难过我需要安慰的气息。

“你过来做什么?!”我妻善逸像是只被外来者侵入了领地的猫,抽噎了一下后对着另一个自己瞪大了眼,他还把炭治郎往他的方向搂了搂,一副你不可以靠近他的模样。

另一个我妻善逸皱了皱眉,手依旧固执地拉着炭治郎的衣服,更甚至自己主动走近了炭治郎,一脸期待地看着炭治郎。

炭治郎不曾见过这样的我妻善逸,明明很无措,但是坚强地忍耐着,即便没有哭泣,唇也抿成了一条线。不,也许说他是见过类似的。炭治郎回想起并肩作战中突然陷入沉睡后又闭眼醒来的我妻善逸,强大的气息油然而生。

“你们是一个人啊善逸,只是被分成了不同性格的两个个体而已。”

他安慰着怀里的善逸,也微笑着抚慰着旁边站着的我妻,一点儿也不嫌麻烦。

“炭治郎,你之前去哪儿了?”善逸想到他醒来居然没有第一眼看见炭治郎。

“我去富岗先生那里了。”炭治郎顿了顿,“有一些关于水之呼吸的事情想要问问师兄。”

正紧张着的两张脸在听到炭治郎的回复后同时松了口气,又在发现了相同的动作之后由善逸单方面幼稚地撇开了头,我妻则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炭治郎身上。

好像两只闹脾气的小动物啊……炭治郎默默地想着。只是到底还是要快一些解决两个我妻善逸的问题才好,想到这里,炭治郎又忧心了起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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